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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西垣问。
刘永铭笑道:“后我查得厉夫人已经嫁为人妇,便回头与薛开山实说。
他想报恩,我却知其非是恩情,乃是……。
呵呵,我怕他因情而生出什么乱子,于是便送他二百两银子,要求他离开长安城。
厉侍郎虽有才华盖世,但壮士之怒,可贱血五步呀!
以免生出祸事来,故有此举。”
厉夫人惊道:“那人现在……现在可安好?”
厉夫人担心的其实是薛开山会不会出现什么不该有的错觉而来纠缠自己。
刘永铭笑道:“现在看来中毒之事是一场误会了。
其实也没什么,是有人以你的性命相要挟,让薛开山去办一件不可能能办到的事情。
刚刚听得薛神医说你没中毒,想来是那人诓薛开山的。”
薛西垣连忙说道:“这倒不是……”
众人齐齐看向了薛西垣。
薛西垣皱着眉头对厉舒才说道:“尊夫人非是中毒,而是中盅!”
“什么?”
众人都惊了一下。
薛西垣又说:“凡盅只能驱而不能解。
即使用药,也是将其驱离排出而已。”
刘永铭睁大了双眼,说道:“还真有巫盅这种东西?”
“不是巫盅,就是盅。
自来南疆苗人的东西。
我学的是中原医术,对盅物并不熟。
原本我可以试着驱离。
但……”
“如何?”
厉舒才关心地问。
薛西垣说道:“驱离蛊毒之物,药性皆重,令正身有不到一月之孕,婴儿弱小,怕经不起这虎狼之药。”
厉舒才一听心中一下子欢喜起来,似乎不再担心那盅毒。
他脸上显出一片喜色来:“有、有了?”
厉舒才连忙将妻子的肩膀搂住!
刘永铭看此情形,摇了摇头,对薛西垣问道:“可有别的办法?”
“若是能拿到解药驱离是最好不过,若是拿不到解药……若弃此一月之婴,我倒是可以试一试,但……但也不保证能……能驱离!”
刘永铭将手一摆,说道:“两月之婴呢?”
薛西垣皱着眉头问道:“六爷这是什么意思?”
刘永铭说:“一个月之内如果我拿不回解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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