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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子莫若母这句话,必定不是空穴来风的,“你是我怀胎十月、含辛茹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还不了解你?要是真能这么简单,就放弃小阮了,你就不会在浑浑噩噩中,虚度了五年。”
顾彦深被戳中了痛处。
他双腿膝盖外张着而坐,两只胳膊的肘关节拄在膝盖上,双手捂着脸颊,叹气声似乎从未停止过,“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她,亲手把她推向了别人。”
“当初,我自以为是的做着一切,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更不觉得自己会错,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着她,直至她离开了,她不愿意继续喜欢我了。
那之后,我折磨了自己五年,包括现在,她和顾卓有了孩子,她愿为顾卓抵挡危险,承受伤害……”
这么说着,他目光呆滞,苦笑了下,“是我自作自受,是我当初伤害她的报应来了。”
大概林阮这趟回来,就是为了来折磨她、报复他的吧。
“当初我和你爸,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好好对人家小阮,你始终我行我素,也听不进去。
现在好了,悔不当初却为时已晚。”
顾母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了。
对待自己这混蛋儿子,她真是又爱又恨,“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缓缓道,“那今后呢?你有什么打算?”
“首先,小阮和小幺有孩子了的事情,如果是真的,你和小阮势必是没有可能了,你爸不会同意你给别人养孩子,更何况还是你表弟的;其次,以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小阮再留在顾家,必定被人嚼舌根,一辈子抬不起头。”
顾彦深有点急了,“是顾卓那混小子趁人之危,凭什么后果都要阮阮承担?”
或许因为偏爱,或许因为不舍,他始终无法接受。
事情的源头本就在顾卓身上,林阮舍不得自己肚子里的一条小生命,有什么错?
可是偏偏,现如今的情况,仿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顾卓的借酒乱性被原谅,成了他们口中无关痛痒,理所应当的事;林阮这个受害人顶着压力生下自己的孩子,却仿佛是什么不可饶恕的重罪,被千夫所指。
“就凭他姓顾!”
楼上传来那威严又带着岁月沧桑的声音。
顾父也不知道在楼上听多久了,沉着脸走了下来。
“就凭小阮如果真的和小幺奉子成婚了,一女嫁表兄弟二人,真的传出去,恐怕顾家整个家族,都要沦为全世界的笑话,沦为那些三姑六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小阮是个好女人,但却不能拿整个顾氏的未来做赌注。”
这话说得,残忍却又很真实。
“不能拿顾氏做赌注?”
顾彦深冷笑一声,缓慢的起身。
下个瞬间,他却一脚踹翻了茶几旁的垃圾桶,朝入户门扬长而去,“在我们堂堂顾董心里,怎么可能有什么,值得你赌上顾氏的!”
‘砰’的剧烈摔门声,响彻整个别墅。
顾母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微微叹气,“他向来理智,可在小阮的事上,却总沉不住气。”
“小幺心性纯良,不是会趁人之危的人。”
顾父叹下气,揉了揉太阳穴,“这中间,怕是并非几句话那么简单。”
这同样是顾母心中所想,“可能关心则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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