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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洋工磨的!
老子都不惜地说你!
你还好意思叫嚷上了你!”
哥俩登时又爆发激烈争吵。
眼瞅着都快要打起来时,心累的杨舒芬拍板叫停道:
“好了,不吵了。”
“既然老大想分家,那就分吧,我跟老三过日子,老三,你有意见不。”
谢知远气的胸腔激烈起伏:
“妈,我没意见,既然大哥嫌弃咱一老一小,那成!
分呗!”
杨舒芬是心知道理教不会人,事儿教人,一下就会。
她一直能感知到村里的气场与建国的气场硬硬犯冲。
建国的火祸还没化解,只是暂时避过去了,除非村里再次气场扭转,建国的火祸才能彻底避开。
她最后跟大儿子叮嘱道:
“儿,多的话说了你也不乐意听,妈就一句话,你得记心里。”
“不要往南去。”
谢建国没太在意地点头,瞪了弟弟一眼就摔门而去。
这一闹分家,何花兰可是高兴死了。
立即就提着镰刀到处劈砍树枝树干回来,将树枝给捆扎成篱笆墙,将老谢家的院子从正中央一分为二。
分家之后,她跟建国住东边的两间屋,杨舒芬和谢知远就住西边那两间。
堂屋是两排侧屋的宽敞过道,两排屋子的门也是要走堂屋出入,因而没法分,往后再说吧。
分家之后,杨舒芬也不想占大儿子的便宜,他开的私田归他,自个儿跟小儿子重新再开辟一块儿。
谢知远好些天都还在气头上,气全撒在了开荒的锄头上。
杨舒芬不用带着兴之后,能做的活儿也多了一些。
夜里跟小儿子一起开荒,早上睡醒之后就煮药茶给谢知远带去镇上卖。
白天便去山里忙活,采摘野生的草药,设点儿套野味儿的绊子,或挖些陷坑。
日子平静的就像没有发生任何波澜。
谢知远依旧想不明白老娘为啥还是不乐意多煮,明明家里欠着窟窿。
好说歹说,老娘就是不乐意多煮,没法子的谢知远只好将每杯药茶的分量减少三分一。
这么一匀,往时的四十杯就变成了六十杯,一天就能多挣一块钱。
化工厂的老乡们自是有意见,不过高中学历的谢知远嘴皮子尖利,一句“茶特意煮浓缩了,实际上使得药材分量是一样的,自个儿加些水淡淡还能喝长久点儿”
,便化解了老乡们的不满。
不知不觉,日子在日常的劳累中便过去了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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