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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吗?”
女邻居的声音明显有了些许沙哑。
“没。”
周科仅是平淡地回出一字,接着说:“你房间里有什么你觉得有违和感的东西嘛?不用担心说错,大胆说,反正时间不多了,把它当做临终遗言一样说出来。”
“你这种说法,怎么让人大胆起来”
女邻居语气中透着郁闷。
她深知这是他们的最后机会了,稍顿了顿,不确定地说:“我觉得,桌上那幅蜡笔画比较奇怪。”
“怎么个奇怪?”
“不奇怪吗?”
女邻居听到反问,语气疑惑起来,“这个年龄段,应该不会喜欢画那种大太阳,绿草原,弯弯笑脸的儿童画了吧?”
“是嘛?我十八岁的时候还保留着这份童真。”
周先生不愧为心思机敏之辈,一句话就将自己的画技垃圾说得高大上起来。
但是玩笑归玩笑,他的思维不会暂停。
“儿童蜡笔画,很奇怪?”
周科看向书桌,他很早的时候就比对过那幅蜡笔画,没有问题。
而如今的问题就出在——他并不觉得奇怪。
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和她会产生不同的感观?”
周科漆深的眼眸如恶狼一般,如俯瞰在天空一般,巡视着,嗅探着最终落在那张仅有一米五长度的粉红小床上。
“这个年龄段,儿童画”
女邻居的话语与脑海里的违和感交织在一起,缓缓将【真实】拖出水面。
“呵,原来如此。”
周科咧嘴微笑,那是一种即将把猎物吞入腹中的满足笑意。
“邻居,你房间的床有多大?”
他唐突问道。
“床?长度大概是一米八,宽度的话,应该是一米二到一米四之间?”
女邻居尽力回答,她不知道周科所问何意,明明床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比对过了。
“那我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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