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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真是神了!这还真的下雨了!”
“太子殿下该不会是神游天地,去找了东海龙王,临时让他行云布雨的吧?”
“快别说了,钦天监都没了,你怎还敢言这些鬼神之事?”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
炎帝站在窗边,抬头望天,面上也全是惊讶神色。
“吾儿,真乃大才!”
……
众人离开白石滩,就算直接散朝了。
路上大臣们结伴而行,谁也不敢多提白石滩半个字儿。
这人多口杂,互相提防的,谁也不愿意做那出头鸟,万一第二天就被不知道谁给参上一本,可就糟了。
只是白石滩里有很多奇妙的东西这条消息,终究还是在京中传开了。
只不过流传得更广的一句是:“白石滩是太子私地,擅入者……死。”
昌王府。
王瀚站在院子里,抬头定定地看着院中的一棵树。
他背着手,板着脸----自从被禁足之后,他的表情一直都是这幅样子----直到一名下人来到身边,恭敬地说道:“殿下,几位大人都已经到了。”
王瀚这才收回目光,冷着脸应了一声:“嗯。”
最后,他进了里屋。
惠王来了。
除了惠王,屋里还坐满了大臣:御史,度之,甚至当朝宰相,皆在此列。
皇帝禁足他,不让他出门,却没规定不让人到他这里来。
上完茶,昌王就把下人全都屏退了,窗门紧闭,四面都派人远远守着,房顶上都安排了人,免得被人偷听。
这一群人从早谈到晚,方才散去。
昌王再露面的时候,脸上已经重新挂起了笑容。
第二天,早朝。
张士言领头,联合几位大臣,把南方的灾情提奏上表。
“陛下……南方灾情虽不比北方,却也不能小觑。如今地方提上来的数字,南方三省,已经饿死三千余人了……”
“陛下,照这么下去,只怕南方会局势不稳!”
炎帝看着提上来的奏章,很是头疼。
京都在北方,但炎帝对南方向来看中!毕竟南方的耕地面积,比北方要更多一些,水土也更适合农作物生长。
所以这次灾情,他首先考虑的就是南方。
“混账!灾情伊始,朕不是就已经点拨了粮食,以镇南方的粮灾?为何还会饿死这么多的人?”
炎帝把奏折往下一扔,勃然大怒。
几个大臣都缩了脖子。
宰相张士言抬了抬眼皮,非但不退,反而往前一步,拱手说道:“启奏陛下,赈灾粮食点拨下去,只怕是因为地方上有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的腐败官员,从中作梗,以致粮食没能发到灾民手中。为今之计,臣以为,该派一名钦差大臣前往南方彻查灾粮去向。”
“也只能如此了。”
炎帝皱着眉头,腮边紧了两下,环视一圈:“众位爱卿,可有谁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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