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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第1页)

差不多了,可是听到君然赶自己走,心里难过,那酒劲不知怎么就上头了,很快就晕的天旋地转的。  第二天直睡到午时,子衣方才睁眼,宿醉未醒,头痛欲裂,似乎还着了凉。钱林竟然已经在门外候着给她请安,待子衣梳洗毕,又亲手端来一碗醒酒汤。子衣奇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孝顺了?”  “夫子让学生最近抄习《孝经》,又让学生读那些孝子的故事,学生想效法古人。”钱林红了脸道。  子衣心想,还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对,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简直太伟大了!

子衣想起李靖的吩咐来,就在府里候着,到得傍晚,果然有小厮来报说有人送一封信来。子衣看了一眼,那上面有她和李靖约定好的记号。看来,可以去洛阳了。  君然那里怎么办呢?她昨晚可是很生自己的气的,也怪自己不好,回头得好好向她赔不是。想起君然,子衣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从午时到现在额头一直发烫,还一直痛,昨晚真的是在路上着了凉,君然在院里坐了那么久,但愿她没事。  像钱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一般都有常用的药方和药材备着。子衣吩咐小厮取个风寒的方来,叫下人们去煎药。自己躺床上休息,哪知道一觉醒来,竟然烧的厉害了,盖了被子还怕冷,头也昏的厉害,迷迷糊糊的。  朦胧间有一双纤细白嫩的手,将自己扶起来,端着药碗喂自己喝药。子衣挣扎着想看那人是谁,因为那些小厮们好象没这么漂亮的手,那是一双女人的手。子衣感觉眼睛昏沉的厉害,浑身酸痛,努力了几次便放弃了。只听见那女子说:“潇公子需好生休息,切勿妄动。”子衣终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梦里似乎那只手在她的额头上抚过,自言自语道:“还是这么烫。明日若还不退烧,须请大夫来把把脉了。”  钱雨琴听闻子衣受了寒气,发烧病卧在床,便赶来看望。此时天色已晚,雨琴见子衣高烧不退,病情甚重,便不顾男女大妨,将药碗从钱林手中接过亲手为面前这人喂药,摸着这人烫热的额头,心里莫名地疼。看着这人沉沉睡去,钱雨琴方依依不舍的离去。这人是第一个看到她时眼神清澈礼敬有度的人,他不似往日那些见到她便露出一副饿狼相的人,那些人装的再斯文,那双贪婪的眼睛早已暴露他们的本相,只令她更感厌恶。她的心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真正让自己心动的人。现在,这个人出现了。昨日酒宴上,她的眼睛几乎未离开过他的背影,只盼望他能回过头来多看自己几眼,可他似还未注意到自己的情意。潇子衣,你可知那个早上的相遇已深深刻在那个抚琴女子的心里?

次日,子衣的烧果然退了,夜里的事恍若梦一般;已记不得了。只是身体还是很虚弱,仿佛被掏空了一样,只得继续躺床上休息。自己病的这般厉害,不知君然那里如何,到底不放心,便派了个小厮带着药包去卓家小院。  哪知一会儿功夫,那小厮就回来报告说,卓家小院已经被梁老爷派人看着了,不许陌生人进去,君然小姐没有接到药,只说谢谢美意。  子衣一惊:“出了什么事?”  “小的打听过了,说是梁老爷想着陈大人下月就要去长安了,便要将君然小姐嫁给陈大人的公子。卓夫人和小姐自是不肯,双方当场就翻了脸,梁老爷怒极,就派人看住小院,准备三日后就把君然小姐塞进轿子里抬去陈府。”  “什么?三日后?”  “小的听坊间议论说,陈鹿倒是开口向陈大人要求娶君然小姐,梁老爷十分愿意。但陈大人想着到了长安后给陈鹿说一门官家小姐,所以没有答应。梁老爷为了攀这门亲,便上门说愿意将君然小姐送给陈鹿做侍妾,陈大人这才应允。所以不用办什么聘礼媒书,只等三日后黄道吉日,将君然小姐抬去陈府圆了房完事。现在整个襄阳城都在笑话梁府。”    子衣听完,勃然大怒,血涌上脸,忍不住破口大骂:“王八蛋!这个梁老爷是人吗?有这么对待自己女儿的吗?”接着又在心里把自己平生所听过的所有脏话都骂了一遍。  古代的女子很可怜,不是原配妻子,就不许拜堂,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媒聘之说,更不许从正门走。所以,一般被纳妾的姑娘,都是直接被塞进一顶小轿,从侧门抬进去,然后关门圆房。而且侍妾的地位相当于奴婢,在正配面前只许站着不许坐,就算生了孩子也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叫正配为“母亲”,叫自己“姨娘”。所以子衣气得骂那梁老爷是王八蛋,梁家不缺财不缺势,就只为了跟官家攀上关系,竟然这么糟蹋自己的女儿,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如果子衣的身体允许的话,她一定会把周星弛那套《鹿鼎记》上韦小宝骂鏊拜,从生下来一直骂到80岁的台词套在那个混蛋梁老爷身上。  不过骂归骂,气归气,办法还是要想的,心上人还是要救的。  下人送来膳食的时候,子衣强撑着吃了两碗米,呛的咳嗽连连,陪在一边的钱雨琴慌着给她捶背,嗔道:“怎么吃这么急?病刚好一点,不要吃那么多的好。”子衣心里暗暗苦笑,她得赶紧恢复力气啊,要不然这私奔大计怎么办?    到了下午,子衣感觉身体好多了,便叫了辆马车,直奔罗府找罗红玉。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只有罗红玉能够帮自己。  罗小姐见到子衣时吃了一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我找大夫来先给你把把脉。”

子衣拽住她的衣袖悄声道:“不忙,你找个僻静处,我有话跟你讲。”  屏退身边的丫鬟后,罗红玉抿嘴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吗?这么隐秘,呵呵,不要告诉我你是想拐带哪家小姐。”  子衣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你以为呢?”  罗红玉怔了许久,终于瞪圆眼睛,恍然大悟:“听说你常去卓家小院,这两日传的沸沸扬扬的,都说那个混帐梁老爷要将卓小姐送去给陈鹿那个混蛋做侍妾,难不成——你是要私奔?”

子衣一直觉得眼前这个罗小姐有几分亲切。虽见面没几次,但是她爽快、耿直,是一副热肠子,感觉颇对脾气。  “一点没错,所以特地跑来求你帮忙的。”  “那你算找对人了,既是私奔,该准备什么东西我很清楚,你放心好了。”话语刚落,罗小姐的脸一下子红了。  子衣也听出味来了,这么说,嘿嘿,敢情这个罗小姐有这方面的经验。  “不要这么看着我。实话说吧,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上次碰到你的时候,正好是赶去和表哥相会。你救了我,这一次我帮你就算报答了。我马上给你准备银两、干粮和马匹。说吧,什么时候?”

子衣差点晕倒,好象她才应该是从21世纪来的吧?  子衣同她商议了一番,又叮嘱她准备一辆大一点的马车和其他事项,约好时间和记号,才匆匆离去。    君然坐在房中,心乱如麻。那老贼摆明了是一定要把她送到火坑里去,他为何就这么狠心,竟贴着脸将自己送去做侍妾?她怎会愿意嫁与一个豺狼虎豹?更何况她心里已经放不下那个呆子了。怎么办?如果自己一死了之,母亲怎么办?如果顺从,那又简直是生不如死。如今,逃也无法逃,我该如何呢?呆子怎么还不来看自己,难道他还不知道吗?呆子,你可知,我即将被送做他人妇?呆子。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卓夫人望着依旧面容苍白,只默默的坐着,独自黯然伤神的君然,长叹一口气:“真是作孽啊!”  忽听院门口传来吵闹声,心里怀着莫名的希望,君然走了过去,立刻那几个家丁便拦着她,不许她出院门。那是个小厮,提着几包药,吵了半天进不来,一眼看到君然,便高声说是一位姓潇的公子要他来给小姐送药。  “你只回去如实禀告,并说君然谢谢他的好意。”君然神色淡定地说道。

那个呆子还记得挂念自己么?呆子,你终于知道了么?    竖日;君然坐于院中淡然抚琴,夏婶儿陪在她身边。自那小厮走后,她的心逐渐安定下来,不再那么六神无主了。呆子还知道记挂自己,傻瓜,你的披风在这里,我怎么会着凉?莫非你这两日病了么?今日可好些了吗?  呆子生了病也知道记挂自己身体,当是还未傻到底吧?记得那晚他带着一身酒气跪坐在身边时,自己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只恼他喝醉了才想起来看自己,故而不理他。他那晚傻乎乎的样子很可爱呢,君然不禁莞尔一笑。  一个很小的纸团打在手背上,君然一抬头,墙头上人影一闪便没了。回望院门口,那些个家丁都围在那里与昨日那个小厮理论,那小厮正在大吵大闹:“让我进去,还没给钱呢!药材钱还有诊金谁付?”  夏婶儿使个了眼色,挡在君然身前。君然解开纸团,上书“今晚亥时,四人同走。 子衣”

稍顷,琴声又起,曲调平和流畅,悠然而神远。

传说中的私奔

子衣一早便来到罗府商议。红玉应子衣昨日要求,为她找了个赶车的教子衣怎么驾马车,子衣向来学东西很快,很快就熟练了,只身体疲累了些,毕竟风寒尚未痊愈。  趁子衣休息时,罗红玉将三张木梯展现给她看,言道今晚就靠这三张木梯去救人,子衣听罢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子衣不甘心地又问一遍:“你确定大家私奔都是靠个木梯爬过墙头去幽会?”

“那当然,你以为还怎么着?”罗红玉盯着子衣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怪兽。

子衣曾经在脑子里勾画过无数的场面,但却万万没料到轮到她潇子衣时,竟然是爬梯子过墙。这跟电视上差的也太远了,难道古代的才子佳人真的是这么爬梯过墙吗?汗!现实是残酷的,真相是可怕的。如果自己回到21世纪,告诉自己的朋友说,古人的私奔和幽会其实是靠爬梯子来完成的,肯定没有人会相信,好象是蛮煞情调的。    子衣将罗红玉给她准备的东西,细细检查了一遍,道:“罗大姐,要麻烦你多准备两份东西了,一共四个人。”  “?四个人?怎么,难道还有一对小情人约好了一起私奔?”红玉大为惊讶。

“不,依君然的性情,她断放不下卓夫人。所以,所以我准备带上卓夫人和夏婶儿一起走,日后,在下自会孝顺她老人家终老。而且,将卓夫人留下的话,难保姓梁的不会拿她来要挟君然。”

罗红玉抚掌惊叹:“潇公子果然是可托付终身之人,君然小姐福缘深厚。只是,古往今来,潇公子大约是头一个带着未来岳母一起私奔的。”  子衣脸一红:“还请罗小姐帮忙成全在下,在下感激不尽。”  “我自然是要帮你。不过…”罗小姐抿嘴一笑继续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私奔,姑娘家的名誉必要受损。你与君然小姐相识不到一月,现下你们两方又不得详细商量,你便这么贸然前去,定要有一番说辞。此事又危险,一旦惊动那些院口的家丁,则事难成矣。”  子衣正色对着罗红玉深深一揖道:“愿受教。”  “此事最忌当场犹豫不决,行动拖泥带水。所以,子衣入院后,不需多言,只带上君然小姐就走,先将君然小姐带出小院,我派人在墙外接应。君然小姐一出来,此事便可成矣,即使未能将卓夫人带出,来日方长,可再做打算。切记,无论君然小姐肯否,先带出来再说,否则,后日她便成为他人妇了。”罗红玉郑重地盯着子衣,一字一句凝重地提醒她,也敲打在她的心上,是的,不能失败,她绝不要看到君然送做他人妇!    亥时。有风,无月,黑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诗云:月黑风高夜,正是私奔时。

卓家小院门口忽然跑来几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争吵的十分厉害,打起了群架,不时有人撞到院门上。梁府的家丁们上前吆喝驱赶,不料无意间挨了拳脚,很快就成为被打的对象。其他看热闹的家丁也凑过来,又是喝骂,又是驱赶,但怎么也撵不走,双方终于吵起来。  子衣一听门口有吵闹声,便知那几个小厮按她的吩咐已经在故意找茬了。罗红玉带来的两个壮丁已迅速扶好梯子,并悄无声息的将第三张梯子搭进了院墙内。“子衣切记要快!” 罗红玉又小声嘱咐一遍。子衣迅速爬过墙头,进入院内。  小院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灯光。子衣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周围静的仅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望了院门一眼,院口的灯光下, 那几个家丁全围在那里吵架。  子衣什么也看不见,踮起脚尖摸着墙往小屋走,估计到了门口的位置,伸手一摸,门是开着的。子衣心中一喜,急忙抬脚进屋,忽地,一个冰凉冰凉的东西顶在她的喉咙处,那好象,是一把菜刀。

子衣心一凉,难道君然她们已不在这里了?已经被提前送去陈府了?她的心,开始一片一片碎裂。  忽地,持刀的人已经闪到一边,一个带着淡淡清香的模糊人影从旁边靠过来,是君然,太好了,她还没被送走!子衣瞬间经历了巨大的伤痛与惊喜,鼻中已然发酸。  不行,顾不得那么多了!子衣手一伸,一把将君然拥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轻语:“是我,子衣。”言毕,二话不说,一弯腰将君然扛在肩上就直奔木梯。(够快够直接的,挺象绑架)

子衣感到双腿在微微发颤,心脏已经跳的不能再快了,以至于呼吸困难,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那些家丁有没有发现自己。她只知道,她必须赶紧回到木梯那里去,赶快!虽然只有十米远,只不过是几秒钟的距离,子衣却觉得仿佛有千年之远。不能失败,不许失败,一定要把君然带出去!

子衣奔到墙下,准确摸到木梯,三下五除二爬上墙头,罗红玉和两个贴身丫鬟在下面站着。子衣将君然的身体往下递过去,罗红玉和两个丫鬟在下面接着她安然落到地上。  子衣终于松了口气,刚才经历的那几秒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长的让人感觉不是真实的,只是一场梦而已。子衣禁不住害怕那真是一场梦,急忙看一眼那刚刚被自己扛出来的姑娘,以确认一下自己刚刚闻到的君然独有的体香是真的,因为,她真的害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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