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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也笑:“可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啊,这尹白露是公关圈儿里出了名的泼辣,人辣,性子更辣。用钱……估计搞不定。”
陈湛北从手机里抬眼:“什么意思?”
“嘿,混这行,靠的就是那张脸那副身段,也就是个高级陪酒的,她野心大着呢,听说当初她进茂柏就跟上任总监扯得不清不楚,后来人家在国外有老婆,高升以后把她扔下走了,算是白玩儿。你想想……”对方把嘴凑过去,在陈湛北耳边压低了声音,“平常接触那些客户,为了拿个案子指不定都被人下过多少次手了,你小陈总何必蹚这个浑水,什么姑娘咱得不着啊。”
陈湛北听得心里不太舒服。
一个姑娘,名节在外,被人这么说,总归是不太好听的。他倏地想起了尹白露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见底,带着性子里固有的干脆果断。
存好号码,陈湛北把字条用打火机点了,冷冷拍了拍对方的肩算是感谢,开车走了。
尹白露是晚上快十一点收到陈湛北的信息的。
她那时正盘腿坐在地上吸溜牛肉面,加班到晚上九点,路上又耽搁了一个小时,回家卸了妆洗了澡换好衣服,这才有时间吃饭。
面条是楼下小铺买的,放的时间太长,有点坨,尹白露饿极了,也顾不上好吃不好吃,囫囵吞着。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一下,她摸过来,一个陌生号码:“添加我微信好友。”
尹白露以为是打广告的,没当回事儿,顺手将手机扔在沙发上,接着吃。没过两分钟,叮一下又来了条信息,还是那个号码:“快点啊。”
尹白露放下筷子,现在这打广告的都这么横了?她目露凶光,手指放在键盘上,刚要打字,又是一条信息:“我是陈湛北。”
我是陈湛北。
尹白露想起白天他坐在自己对面的样子:嘴角上扬,手里攥着定制版的手机,灰色衬衣,黑色长裤,脚上是Ferragamo(菲拉格慕)的皮鞋。
那一副高高在上志得意满的模样。
尹白露换了微信,果然有条好友添加的消息,上面显示的是个英文名字,备注信息写着“陈湛北”三个字。尹白露点开头像,不知道是在哪里玩儿的时候照的,很远,但是能看出他在笑。
她在“同意”那个按钮上犹疑,像是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陈湛北一连又发了几条信息轰炸。
尹白露心一横,想看看他到底干什么,点了绿色的框。
陈湛北在酒店给他准备的房间里躺着,一直拿着手机,一声振动,他跟打了鸡血似的从床上坐起来,迅速点开尹白露的朋友圈。
他以为尹白露的生活,和他列表里那些女孩该是差不多的,名牌包,头等舱,各种各样酒店的下午茶,还有那些如出一辙的姿势和自拍,她们把自己包装得精致而美丽。
可是尹白露似乎很少发这些东西,鸡汤没有,抱怨也没有,甚至连照片都很少。最近的一次,是她半个月前站在一帮孩子中间拍的,她穿运动装,绑着马尾,笑得非常开心。那帮孩子穿的衣服陈湛北认识,城郊聋哑学校的。
再往后翻,虽然有几张露脸的,但几乎都是她和顾衿在一起。
两个人亲密地嘴贴着嘴,做各种搞怪表情,能看出来,她是真和顾衿关系特别好。
有了微信以后,陈湛北有事没事总是找尹白露闲聊,尹白露不搭理他,他脸皮厚,百折不挠。他嘴贫,偶尔给她讲自己身边的段子,吐槽他烦的人和事,每天早上八点雷打不动地给她发天气预报;他给她送花,送厄瓜多尔玫瑰,整整九十九朵,用他龙飞凤舞的糟糕字体写英文卡片;他送她宝格丽的耳环,耳环内刻着她名字的缩写;他请她吃饭,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把车开到她公司楼下,人一下来,就地扛走。
在车上,他还振振有词地跟尹白露说:“你看啊,我跟旁政是朋友,顾衿跟你是朋友,从逻辑上来讲,咱俩也应该是朋友。”
尹白露啐他:“呸。”
“大家都是成年人,泡妞那一套收起来,到底想干吗直说,我没工夫陪你绕弯子。”她坐在他跑车的副驾驶座上,窗外阳光打进来,照得她红唇明艳,睫毛卷翘,格外动人。
陈湛北把车往路边大大咧咧一停,直接倾身压过去,他身形颀长,一只手压着尹白露,眼中似笑非笑,毫不掩饰他的意图:“想睡你。”
尹白露问:“然后呢?”
没然后。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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