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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寨墙周长超过三十里,沈浪只有区区两万军队,却要防守三十里寨墙,也就是说平均一米只有一个人。
因为沈浪的救命之恩,种尧麾下的八万大军当然愿意为他效死。但他们大部分人大病刚刚痊愈,身体还非常虚弱,而且还具有一定的传染性,和沈浪的军队依旧处于隔离状态。
所以这一战,种尧的八万人起不了作用,说得再直接一些,他们确实是沈浪的包袱。
种尧道:“那请允许我种氏家族的子弟为陛下一战,就连我自己也愿意成为陛下身边的一名小卒。”
沈浪道:“那有劳了。”
其实现在沈浪面对种尧的时候很尴尬,那天晚上种师师发出了那种怪异的惨叫,而且还说了一句你就是那个玷污我清白的白无常,这让种氏家族的人如何看沈浪?
其实当时沈浪并没有真的糟蹋种师师,起码没有用作案工具。不过他脸皮厚到极点,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能够坦然面对种尧。之所以尴尬是因为对方的态度,种尧总是一副要把种师师给你为奴为婢的态度。
然而现在的沈浪,真的已经不想迎娶任何人了,除非有巨大的利益。
……………………
次日,黎明!
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整个天越猎场的西半边寨墙是完全空的,一个士兵防守都没有。
东大营这边,大约十五里的城墙上,仅仅只有一万守军。
张召、祝戎等人惊愕?沈浪这是搞的什么鬼?他这是疯了吗?总共只有两万大军,为何只出现了一万?难道真的是因为感染瘟疫死了一万人?张召和祝戎都是万万不信的,就连宁翼和伍召重等人也不信。
但是面对近四十万大军,沈浪只派一万人出战?何其疯狂?
“那要不要攻打西大营?”伍召重问道。
祝戎摇头道:“沈浪军队感染瘟疫而伤亡惨重应该是假的,但种尧的八万大军感染瘟疫却是真的,所以沈浪才会将东西大营彻底隔绝。而且东西大营自成一体,我们就算攻破了西大营也没有太大的异议,所以这一战专注攻打沈浪的东大营。”
越国中军高台距离沈浪大营大约四里左右,足足三十米高度,能够俯瞰整个战场。站在高台上的祝戎用望远镜可以将沈浪的部署防御看得清清楚楚。
沈浪的防线简直是太薄弱了,用木头建成的寨墙仅仅只有不到三米高,而且还尤其得单薄,根本承受不了什么撞击。寨墙之上虽然也有平台,但根本放不下什么重型武器,以致于沈浪还要在寨墙上凿一个大孔,然后把火炮放在地上。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最悬殊的一战吧,也只有沈浪才做得出来。”祝戎道:“用一万人对战四十万人?想想都不寒而栗。”
旁边的宁翼冷笑道:“沈浪还是没种,否则他怎么不去攻打国都啊?”
祝戎淡淡道:“他不是不敢,而是不舍得。”
宁翼道:“舅父,这第一阵让谁打?宁岐?”
这一战宁岐率领十万大军是唯一属于越国的军队,这些人的心思复杂,一点都不想和沈浪作战,但因为觉得沈浪必输无疑,所以也没有想过要投降沈浪,宁翼这话就是想要让宁岐这十万人作为炮灰先送上去。
祝戎摇了摇头,朝着宁萝和靖安伯伍召重道:“你们率军打第一阵如何?”
“好!”宁萝道,她渴望战斗,渴望杀戮,所以战场之上绝对不会退缩。
而靖安伯伍召重和沈浪有生死大仇,更加会死战到底。
………………
太阳猛地跃上了空中。
在阳光之下,地面上的一切看得更加清楚。
双方的军队看上去更加悬殊,一方是黑黑压压,无边无际。而沈浪这一方,稀疏凋零,薄薄的木头寨墙简直不堪一击。
“咚咚咚咚咚……”惊天的战鼓声响起。
主帅宁裕猛地拔出宝剑,高呼道:“攻寨,攻寨!”
什么投石机,什么攻城武器,全部都不需要了,前面只是一个木头寨墙而已,区区不到三米高,而且被风吹雨淋几十年,早就脆弱不堪,只要冲到面前,轻而易举就可以推倒了。
“冲!”宁萝猛地拔剑,厉声高呼。
毁灭,毁灭,不管是毁灭谁,总之要是毁灭和杀戮就好,尤其是沈浪。
靖安伯伍召重猛地拔剑,大吼道:“大军冲锋,将沈浪斩尽杀绝。”
然后十万大军,潮水一般朝着天越猎场的寨墙狂冲而去。
尘土滚滚,整个地面开始微颤。
从天上望去,这十万大军如同黑潮一般朝着薄弱的寨墙涌来。
宁萝和伍召重都知道沈浪有火炮,能够在千米之外就射出铁球,威力惊人无比,但是区区几百个铁球,又能杀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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